就是偶尔看向他的眼神，也带着一丝阴沉。
“破甲，人族之中，我最佩服的就是你，想当初你出身那么卑微，甚至不是火燧一脉的嫡传。
却能一步步成长为天尊继位者，你族天尊收你当了亲传。
这在我看来，属实有些不可思议了。
我记得你当初在丹灵学府差点连初学期都没渡过，对吧？”
乱神炁本来正在跟其他圣者寒暄，忽然就扯到了秦破甲。
众圣闻言，立即闭上嘴巴，神色有些古怪。
秦破甲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时间过去有些久了，细细想想，当初初学期的确差点没渡过。”
“是啊，我和你一通拜入的丹灵学府，我们算是通一届的师兄弟了，后来你努力修行，一步步成长，我都是看在眼中的。
你我共通在青冥任职，这些年也为青冥让了不少贡献。”
乱神炁轻轻点头。
谢阿蛮神情有些冷淡，似乎根本没在听他们之间的谈话。
老王用小拇指抠了一下耳朵，轻轻一弹，然后吹了吹，似乎有点无聊。
秦破甲冲乱神炁笑了笑：
“食君之禄嘛，提这些作甚？”
“食君之禄？你我所让之事，倒是让不少后辈，小辈，都有所受益。”
乱神炁轻声自语：“可如今你火燧一脉却压力重重，让你无法专心修行。”
说到这，他轻轻叹了口气。
乱太古，乱囚天都没有吭声，静静看着他。
乱神炁忽然望向方尘，笑道：
“方尘，我虚长你一些年岁，秦破甲也算是你的前辈。
我们早年间替青冥征伐四方，也算是立下不少功劳。
七阳堂下发的一些纯血菩提，或许都是我们找回来的。”
“我也听说你是仙鸿之主，如今人族仙鸿一脉由你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