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住在同一楼层的盛晏庭。
我来到厨房,状似随意的说,“妈妈,我想换家酒店,这个套房弄的我好晕,一进来就晕,我怀疑他们是不是用了什么伪劣材料。”
我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挺烂的,要是童女士细心的话,一定能发现我眼底的悲伤。
可惜她现在心不在焉。
站在洗菜盆前,一边摘菜一边说,“想换就换,我们花了钱的,就得住得舒心才行。”
“行,那我看看附近还有什么合适的。”
我划开手机。
正在浏览附近的几家酒店,盛晏庭的电话忽然打了过来。
我手指顿了顿。
想到刚才在医院看到的那一幕,便将手机调至静音,随便他怎么打,主打一个不想接。
三个未接后,盛晏庭发信息过来:【还不下楼吗?天快黑了。】
他这是以为我还在病房大楼。
都过去多久了,两三个半小时肯定有了,他终于记起我这个床。伴了么。
我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直接将他的号码拉黑,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在他身上受过的委屈难道还不够多么。
之前就不该对他抱有期望。
接着有人敲门。
我眉头一拧,猜测是盛晏庭,也就告诉童女士,“妈妈,我去开门,你忙你的,不用管。”
我准备把他骂走。
却是一开门,迎面看到风尘仆仆的麦克。
“大哥,你怎么知道这里的,看来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