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不屑地哼了一声,满脸的轻蔑与鄙夷,说道:“就算他真有一千人又如何?想必也都是群酒囊饭袋,不堪一击,不值一提。我身后的这一千人,那可都是从各个部队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中的精锐。论战斗力,以一当十,无人能敌。再瞧瞧他们身上的装备,那可都是最顶级的。待到了寂静村,就直接夺了江河的兵权,让他在大牢里好好反省!”
鲁达心中大喜过望,那股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心中翻腾,几乎要从他的每一个毛孔中溢出来。
他的嘴角高高扬起,眼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开始在心里肆意地畅想:“江河,你这下可彻底完了。平日里你那般嚣张跋扈,如今终于要迎来你的末日了。我倒要看看,没了兵权,沦为阶下囚的你还能如何逞强。”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得意忘形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仿佛已经亲眼看到江河落魄倒霉的凄惨下场。很快,部队在漫天飞雪中艰难而缓慢地前行。
凛冽的寒风如尖锐的哨音在耳边呼啸,冰冷的雪花不断地扑打在士兵们的脸上。终于,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一座宏伟的城池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千夫长望着面前这座巍峨壮观、气势磅礴的城池,当时就彻底傻眼了。
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得僵硬,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反复问着自己:“没走错?这里是寂静村吗?这怎么可能是寂静村?”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甚至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这冰天雪地中迷失了方向,产生了荒诞的幻觉。
鲁达也傻眼了,原本那颗满怀期待、准备看江河笑话的心瞬间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所有的快意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张着大大的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呆呆地望着眼前这座超乎想象的城池,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一群人就这么愣愣地站在雪地里,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不动地干瞪眼。
凛冽的寒风无情地呼啸着吹过,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却丝毫吹不走他们满心的震惊和深深的疑惑。
此时,城池上的守军神情肃穆,目光如炬,充满警惕地大声质问千夫长:“尔等究竟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靠近城池,究竟有何居心?”
千夫长一听,赶忙满脸堆笑,连连摆手,声音急促地说道:“兄弟,千万别误会,千万别误会!我们乃是奉命前来换防的队伍,绝无半点恶意。”
守军眉头紧皱,目光中依旧充满了质疑,大声说道:“你说是换防的?且等我去通报一下,莫要轻举妄动!”
不久之后,那沉重而厚实的大门在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中缓缓打开。
江河面带笑容,意气风发地带着百里屠夫和英布快步走了出来。
江河热情洋溢,张开双臂,对千夫长表示热烈的欢迎。
“领导来了?欢迎欢迎!”
在看到江河的那一刻,千夫长望着眼前那壮观得超乎想象的景象,心中的怀疑才终于消散,这才敢确信面前的这座宛如奇迹般的宏伟城池竟然真的是曾经那个毫不起眼的寂静村。
千夫长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连忙问道:“这里真的是寂静村?这里以前不是一个破败不堪、毫不起眼的小村子吗?这座气势恢宏的城池究竟是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