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起叶文琪找剪刀的一幕,厉元朗不无担心的提醒道:“文琪,闹归闹,你可不许下狠手,万一闹出大乱子,谁都不好收场。”
“小瞧人,我不会让张猛那家伙见血的,就是想整治他,让他出尽洋相,就像那天他被咱俩画个满脸花。”
提起这事,叶文琪笑得花枝乱颤,似乎眼前正在出现张猛那张被涂鸦乱七八糟的大花脸。
厉元朗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为咱们联手,干一个!”
酒瓶子撞击发出清脆声响,咕咚咚,一瓶啤酒瞬间灌进二人肚子里。
接下来闲聊中,叶文琪谈及了迁坟事情。
她本来没兴趣听这些事,怎奈她这次全程参与,叶卿柔又不背着她,就是不注意听,也会嗖嗖往耳朵里灌。
听她说,这件事又是薛璐的主意。
她大伯叶明仁,原本有希望成为南陵省的省委书记,可到最后输给了竞争者,还是省长。
叶明仁都干了一届省长,这次没有成功上位,等于又白白浪费五年时光。
他都五十多了,若是再这么空耗下去,省部级有可能就是他仕途的终点站,再无上升可能。
纵然叶老爷子去世,对他以及叶家有影响,可后劲不足,不仅仅是这方面,还有诸多因素。
薛璐就想着,或许是叶家风水不好,通过介绍认识一位得道大师,结果大师掐指一算,果真是叶家出了问题。
当即就指出来,叶明仁年轻时犯了一个大错误,伤了一个女人的心。
那女人为此郁郁寡欢英年早逝,现如今化作冤魂报复,让叶明仁不得安宁。
薛璐当时都听傻了。
这些属于家丑的事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位大师怎么了解这么详细?
当时就对这位大师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再恳求大师破解,让她家和叶明仁早点走出霉运。
大师就告诉她,要给那女人迁坟,并且按照他选择的吉地重新下葬,方可消除女人的怨气。
叶明仁起初不信,可是当他和那位大师单独交谈一番后,竟然变得坚信不疑。
于是说动女儿叶卿柔,这才有了叶卿柔连夜飞到东河省,住在二叔家。
她和二叔以及婶婶商量妥当,先去看望嫂子和小侄子,毫无隐瞒的将此事告诉了水婷月。
水婷月说这事她做不了主,最好他们兄妹商量好,什么结果她都接受。
原来如此。
厉元朗便好奇打听,那位大师的名讳。
“叫、叫什么来着?”叶文琪蹙眉苦思冥想,一拍桌子终于想起来,“叫印钱大师!”
噗!
厉元朗刚喝进嘴里的一口啤酒瞬间喷发出来,好在是对着地面,要不然就给叶文琪洗澡了。
“姑奶奶,你喝多了吧,还有人叫这名字?印钱大师,你咋不说印钞大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