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张元清和江玉饵各自回房,留下外婆收拾残局。
回到自己房间,张元清锁住房门,拿起手机拨通了表哥的电话。
既然没法当面说,那就打电话吧。
就是电话里沟通,总归没有面对面说得清楚。
电话很快通了,但扬声器里传来的是提示关机的鸟语。
"在开会"
张元清无奈挂断电话,表哥作为治安队长,事务繁忙,作息饮食都不规律,像这种联系不到的情况时有发生。
他习惯了。
张元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任由思绪飞散
假设兵哥的失踪是人为的,对方的目标是黑卡,那我就要小心了,最稳妥的方法是把黑卡交给表哥,再由表哥反馈给上级。
以松海市治安署的行政级别,江南省那边的势力影响力有限。
可问题是,黑卡不见了,这是最头疼的。张元清苦恼的挠挠头。
一张能凭空消失的黑卡,想想就觉得惊悚,找不回黑卡,上交国家的法子就走不通。
只能先和表哥坦白,再让他向上头反应,接着听从安排就好了,我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啥也做不了。
突然,张元清感觉额头有点疼,有点烫,伸手挠了挠,疼痛感更加强烈了。
嗯又痛又烫,怎么回事
他有些茫然的离开床,走到立在窗边的穿衣镜前,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穿衣镜中,映出一张少年郎的脸,五官清秀,皮肤白皙,没有社会毒打出来的坚毅,也没有岁月洗涤出的沧桑。
只有着一股年轻人蓬勃而出的朝气。
在他额头位置,有一轮黑色的圆月印记,栩栩如生,表面不规则的斑块清晰可见。
圆月印记底部,还有一个类似进度条的东西,显示是:90%
这。。张元清惊的噔噔后退,他用力揉搓额头,但印记仿佛刺青,怎么都搓不掉。
我额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他脑海里闪过混乱的念头,夹杂着慌乱和迷茫。
&n
nbsp;"等等!这,这图案不就是卡片上的黑月吗。"
他先是一愣,念头豁然贯通。
黑色卡片不是丢了,而是进入了他的身体,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变成了额头上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