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洗头吗？”
女子们争先恐后的问。
沐归凡停在某个洗头店面前，嘴里还叼着一根牙签，挑眉一笑：“洗头多少钱？”
站在门口的女子被幸福砸晕了，心底大喊：
不要钱！不要钱！
我倒贴，我给一百块！
女子心脏狂跳，双眼迷离，就见沐归凡已经踏进店里，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女子连忙哗啦一声，把卷帘门拉下——一般有生意的时候，就是这样操作的。
她扭着腰，娇羞道：“老板，要洗什么头呢，我们这里有100块钱一次的，500块一次的，当然，全方位服务、完全满足客人要求的也有……”
沐归凡环视一圈，视线落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上，漫不经心问道：“就你一个人？”
女子挤眉弄眼：“今晚只有我一个，姐妹们都出去吃烧烤了。老板要是嫌不够我可以叫她们回来。”
沐归凡点头：“都有什么服务？”
女子迫不及待的想往沐归凡身上扑，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看着像痞子似的，却有一种让人不敢靠近的威压。
她小心的坐在一边，堆着笑，暧昧的挤眼睛：“当然是那种服务呀，老板想要什么服务都可以的。”
沐归凡：“说清楚点，爷不喜欢说话不清不楚的。”
女子：“就是，上……那个床嘛！”
沐归凡终于正眼看她一眼，确认道：“性服务是吧？”
女子伸出手，娇笑着要往沐归凡身上拍，一边说道：“哎呀老板说那么直白……”
话还没说完，手腕上多了一副手铐。
“扫黄。”沐归凡站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老实点。”
女子：“……”
我跟你玩真心，你跟我玩手铐，嘤嘤嘤！
沐归凡将手铐的另一边扣在椅子上，顺手拿起旁边的透明胶，结结实实的在女子的嘴巴上饶了两圈，随手扯断。
“嘘。”沐归凡压低声音：“安静。”
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