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
王德发来到了秦川办公室。
秦川没有起身，目光上下打量着他此刻的样子。
带着鸭舌帽，胡子拉碴，一身的穿着也不再是西装，而是换成了夹克。
这个造型，就像是电影里装扮成送水工的在逃犯，哪还有半点之前的红光满面，光鲜亮丽。
虽然时间能改变一个人。。
但仅仅五天的时间，这变化未免太大了一些。
可想。。这几天当中，就是度日如年，被折磨的够呛。
王德发走进办公室，看了秦川一眼，什么都没说，目光倒是打量起这间办公室。
或许。。他想到了不久前的自己。
也有这么一间宽大，漂亮，上档次的办公室，也可以坐在老板椅上，对下属指手画脚。
秦川挥了一下手，让下属下去了。
秦川看着他，道：“说吧。。什么事？”
“能。。赏根烟吗？”王德发的声音变的很沙哑。
秦川拿起一旁的烟和打火机，扔在了桌子对面，道：“过来坐吧！”
王德发闷声的走了过去，并没有选择坐下，抽出烟之后点着，狠狠的吸了一口。
那模样，就像是几天没抽烟，犯了严重的烟瘾。
一根很快的抽完。。
这个过程，二人都是没有言语。
秦川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就那么静静的看他把这根烟抽完。
王德发将烟屁掐灭在烟灰缸中，随之便是摘下了鸭舌帽，没有半点犹豫，双腿一弯，噗通一声，就是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同时低着头，沙哑的声音响起，道：“秦总。。纳科的人在找我，司法人在找我，所有人都在找我，我走投无路，我要活不下去了，求您。。救救我！”
走投无路？
呵。。你是真会说啊！
秦川淡漠的看着他，道：“我若是不救呢，你打算。。死在我这里？”
王德发猛的一抬头。。
眼中满是不解。
又是这种目光，好像。。好像把自己看透一样，好像。。他什么都知道！
喉咙滚了滚，道：“不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秦川轻笑了一下，道：“起来吧，既然抱着威胁我的目的，跪在这就太没气场了。。”
他反应怎么这么平淡？怎么这么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