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的咕咚却龇牙向相川雨生低吼起来,似乎是意识到上一次是自己被骗了。
“咕咚,咬他。”重新又有着笑意的巫女小姐,此时突然开口说道。
“呜?汪!”扭头疑惑的看了自己的主人一眼,咕咚猛的叫了一声。
“你这是在教唆它犯罪你知道吗上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当初真的不该让你领养它。”
看着咬着自己手掌的咕咚——虽然根本没有办法穿破自己的表皮,相川雨生用无奈的眼神看着少女,满脸痛心疾首和悔恨。
◇
咕咚和上樱空风玩了一会儿游戏后,它的精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四仰八叉的躺在树荫下,丝毫没有一点对自己隐私的保护性。
身为她的主人,上樱空风也不提醒它这一点,真是的,小孩子就没有隐私了吗?
眼睛微闭,再过一会儿,可能就要睡着了。
“你幼不幼稚。”将飞盘和小球收起,余光注意到相川雨生正在做的事,上樱空风询问。
相川雨生正忙着用爆碎短牙,在地面上挖一个土坑。
“有一句话是男人至死是少年,其实绝大部分男孩子,一直都是很幼稚的。”专注的挖着土坑,相川雨生说道。
“没看出来。”
“那是因为幼稚并不是一个褒义词,很多时候是贬义效果——比如你刚刚说我的时候。”相川雨生笑着说道,“所以大家一般不会在别人面前展露出自己幼稚的那一面。”
“所谓的成熟,有时候就是开始在别人面前要面子了而已。”将土坑进一步挖大,土块还整齐的码放在旁边,相川雨生继续说,“不瞒你说,我至今都觉得玩泥巴很有意思。”
“所以你想说的是,你属于不要脸的那一类?”上樱空风点点头,询问道。
“。。。。。。。。”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满脸黑线的相川雨生,视线从土坑移开,看向身边的少女。
临近午间的风吹拂过来,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明明少女是在下风口,可是看到她的脸庞,难免还是会下意识觉得这是属于她的香气。
一切美好都该属于她——看到这样的脸就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不是么?”
“。。。。。。。当然不是,除了天河和雨宫,吹奏部任何一个人出现在这里,我都会不会展现出这种姿态,或者有其他陌生人在,也是一样的结果。”
相川雨生阐述道。
“只不过和你们这些熟悉的人在一起时,没必要这样而已,在不影响到对方的情况下,怎么舒服怎么来,才是最好的方法。”
“所以我想说的是,你在我这里是关系比较好的一类人,是特殊的,我是想要让你感动,最好哭出来,而不是说我不要脸。”
相川雨生斜着眼看着少女,总结。
“你也会在乎别人的看法?”少女侧过脸看着他。
“嘶——那也不算,你或许可以理解为——”相川雨生思考着措辞,“他们不配见到这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