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注意自己的用词,说完才觉得有点不对,因为穆流风管这里一直叫“我妈家”。
但穆流风没有反驳。
他微微弯了弯眼睛,“是很好,可以常来。”
两人顺利到达省会,然后……错误估计了省会晚高峰的车流量。
当他们站在墓园门口时,对方正在落锁。
穆流风:“……承佑,你明天还有空吗?没空的话,我自己在这边住一天,明天来扫墓,你先回去。”
顾承佑想了想,“现在求求那个大爷,放我们进去?”
两人幻想了一下天黑被锁在墓园里的场景。
“我也不是很忙,”顾承佑退缩了,“我陪你睡一晚,明天一早再来吧。”
“那……先找个酒店洗澡?”
两个人你推我,我推你,心里毛毛地回去了,开房,洗澡……做。
穆流风扶着腰大怒,“顾承佑!!!”
“再来一次?”
“不要!!!”
晚上,为了避免顾承佑再次兽性大发,穆流风带他出去觅食。
两人走街串巷,借着夜色的掩盖大吃大喝,被人认出来了,被人拍了,但没被拍下石锤。
围着他们的人渐渐增多,两人突出重围,在街上拿着烤鱿鱼和装小吃的塑料袋狂奔,躲进小巷子里,先是一起探头往外看,确认安全后,压着声音狂笑。
笑完,穆流风看着自己手里光秃秃的木签子,呆了,“我的,烤鱿鱼……”
他的烤鱿鱼大概是随风而逝,落在某个路口了。
“才咬了两口啊。”穆流风欲哭无泪。
顾承佑又大笑起来,亲着他沾了辣椒的嘴角,“宝贝不哭,再给你买。”
而后,他吧嗒着嘴品了品,“真好吃,我也要来一串。”
他们沿着河散步,看大妈方阵跳广场舞,之后,穆流风路过了自己的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