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对着余墨自信说道:
“那什么,你叫余墨对吧?
这对诗我接下了,你出题吧,我今儿不对懵你,我不信韩!”
“呵。”余墨轻笑,眼中的不屑更甚,戏谑道:
“行,你且听好。
村野匹夫扮雅徒,窃来诗赋欲求殊!”
此句一出,场中再次安静下来。
这样的题目,可以说是对韩白赤裸裸的侮辱。
沈芯儿蹙眉,眼中已生出些许怒意,刚欲出声斥责时,却听韩白笑道:
“自诩文人性却驽,心胸狭隘惹人诛。”
好怼,好怼啊!
周围众人,皆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竟高声起哄起来。
韩白嘴角轻扬,继续道:
“我再赠你一首,教教你,什么叫才做真正的文人!
才高学富韵如珠,墨洒春秋意自殊。
心阔能容天下事,清风满袖德不孤!”
“好诗,好诗啊!”
人群中,忽得有人高呼赞叹,引得众人皆是赞誉起来。
余墨被气得脸颊通红,捏着扇把的手愈加用力。
咔!
折扇竟被他生生捏断。
“你偷的诗倒是不少!”他嘴硬回怼,怒道:“来,你出题!
今日我必须把你的面具撕开!”
“好啊!”韩白轻笑颔首,道:“那请你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