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她最为珍惜的东西。
可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所以她其实……已经死了对吧。”
“是的。”顾林干脆应道。
不想解释,也没必要解释,东西我已经带到,也替你撒了谎。
如今被识破,与我无关。
“呼……”沈闲重重呼气,道:“可否劳烦顾小友告诉我。
她因何而死,又或者说……
是谁杀的她?”
顾林沉默须臾,回道:
“她的单纯天真、那位修士的不负责、以及世间最纯粹的恶。”
“我想知道的清楚些。”
顾林摇头,道:
“她已亲手为自己报仇。
其他的……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给她在这世间留下些体面吧。”
沈闲沉默下来,缓步回到原位坐下,颤着手,饮下一口热茶。
“顾小友,我沈家欠你一份恩情。”
“……”
“顾小友,此事除我之外,还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顾林颔首:“好。”
……
时至傍晚,细雨渐停。
黄昏下的江南,更添一份诗意。
顾林随着沈闲来到祠堂,默默看着这位威严的家主,跪在堂中大哭。
那根发簪,被他放在了祠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