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被烦的实在受不了了，鬼门微微颤动，露出一张额头被钉一枚镇魂钉的脸。
麻木的看着打头叫嚣的小老太太。
董淑珍抬起胳膊，手一抓，“收！”
话落，身后的惊悚们瞬间闭嘴。
柳二小姐张了张嘴，嘴里空洞洞的，没有舌头，嗓子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咕噜咕噜的，杂音里夹杂着她想说的话。
“你有什么事？如果你是想进入鬼门，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过去了，如今门另一侧定点不定，一旦进去十死无生，所谓宝贝也早被人拿走了。”
随着柳二小姐说的话越来越多，七窍开始涌出血，并越来越多，脸色越发苍白，额头的镇魂钉也不断击打震荡她的本源鬼心。
小老太太伸手阻止她继续说话。
这模样，她看着都疼，任何一个看见她这模样的人或惊悚，都能看的出来她生前死后受了多大的罪。
甚至直到现在，她都一直受着折磨，只不过因为她命格特殊，生前死后又被人用尽手段，才可以不灭。
可这何尝不是更大的折磨。
秦睿萧何看着柳二小姐这张年轻的脸，还没十三四，不过古代结婚怎么也及笄有十五了，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柳家二小姐从小体弱多病。
十五岁，就要承受这么多，萧何心里不好受，秦睿心里也不好受。
比起俩人，董淑珍承受力就比较强了，比柳二小姐更惨的，她见的多了。
大多数都失去了神智，从受害者变成了更可恶的加害者，柳二小姐之所以还保持神智，是因为七少爷不可能让个疯子看门。
一把拎起地上半死不活的清荷，小老太太咧嘴一笑。
“小姑娘，我不过去，我就把你叫出来，让你准备准备，和我手里这位换个位置。”
柳二空洞洞的双眼看向清荷。
“她不行。”
很平静，没恨，没怒，端的一副世家大族教养出来的气质。
“我的命格特殊，又被特殊炼制过，最重要的，让她看这道门我不放心。”
里面总有路过的东西想出来冲击鬼门，虽然她的位置只能从外开门，可万一外面有了契机，里面有路过的恐怖，开了门恐怖出来这个世界就完了，这道门的封印已经被破坏了一角。
小老太太抬手，一点不惧怕的摸摸柳二的小脸。
“傻孩子，谁说你离开就会失去看门的身份，我又没说她是来完全替代你的。”
小老太太话落，明显察觉到鬼门上的鬼力有了涌动的趋势。
小姑娘不是不想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