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抄起椅子举起来，厉霆西眼神一变，连忙拉着苏又灵后退，上来就要揍他一拳。
李成却低头深深一鞠躬，“对不起。要不然您再抡我一下出出气吧！”
说完还双手把椅子奉上。
苏又灵：“”
这是什么脑回路？
“如果暴力能解决问题，还要警察干什么？”苏又灵叹气，“如果你能说服我，到时候合同实行一年续签制，价格每年都可以根据市场反馈和营收来重新商定。”
李成再抬起头，眼底都是泪花，实打实的猛男落泪，给苏又灵都整不会了。
“别哭了！”厉霆西嫌弃的皱了皱眉。
李成抹抹眼泪，“我就是太激动了！我相信苏总能让艺陶焕然一新的，你们放心，回去我就跟兄弟们说，再也不来这里闹事，也不会跟记者乱说的。”
苏又灵抓住了关键字：“记者？”
“是是打电话的女人给了我一个电话，说是艺陶要是以权压人，或者动手，就让打电话让记者曝光。”李成挠了挠头，立刻表明诚心，调出通话记录，但号码是陌生的，应该是个本地新号。
“那个人很谨慎，只说是艺陶内部的人，看不惯新任老总卖身上位，所以要替天行道。”
苏又灵皱了皱眉，这都什么中二江湖气？
幕后之人大概是调查过李成这帮人，所以故意拿这样的说辞来糊弄煽动他们，最终目的是为了针对自己。
“李成，帮我个忙吧。”苏又灵说：“打给那个记者，先按照那个人教你说的做，不过不要给他实锤，约他见面。”
“见面？”
“他如果真的谨慎，记者也不会见你的，放心，这通电话只是拖延时间，你告诉记者，爆料可以，但是要给你一笔钱，否则买不到真材实料。”苏又灵说完，就准备给卫宁打电话。
厉霆西却明白过来她要干什么，直接把手机拿过来，不怎么高兴的说：“这点小事，用不着找别的男人。交给秦合去办，实时监控那个记者的手机，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人。”
苏又灵听着他有些泛酸的语气，觉得自己是不是也跟着魔怔了？
竟然会觉得厉霆西这家伙是在吃醋！
一定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