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刚开始囚禁她时，她确实能把她气得发疯，但后面这些年，她完全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不管她说什么，她都不为所动。
直到四年前姜南娇回来，她跟她说了后，再次把她气得发疯，因为她跟她说，姜南娇跟姜晏他们关系不和。
整个姜家都讨厌姜南娇。
但她很快又淡定下来，再听她说将军府里的事，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似乎她说什么对她都造不成影响。
可她知道，其实她心里很痛苦，只是不表现出来，不想她看到她如蝼蚁般没法反抗的惨状。
“很多个十八年，那也要你们活着才行。”沐氏笑容诡异的说。
“你身后的人谁？”沐沅沅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没见过他的真容。”沐氏冷冷道，就算她知道，她也不可能告诉他们。
芷妍要是不能替她报仇，也会有人收拾他们。
沐沅沅勾了勾红唇说道：“你在这里好好受折磨吧，今天过来，主要是想告诉你，我好好的出来了。”
说完，她脸上是胜利的笑意。
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美人在骨不在皮，依然能看出她曾经的风华绝代。
沐氏看着她得瑟炫耀的样子，气得胸口不断起起伏伏，她很想愤怒的咆哮，但她得忍住。
她发疯，只会让沐沅沅更得意。
“瑞王妃，你来这里做什么？”南娇见沐氏不说话，便看向脸色苍白的姜芷妍，这是她第一次来看沐氏。
明明她早知道她被关在大牢里，却没来看过。
果然是个白眼狼，是怕沐氏牵连她吧。
姜芷妍抬头跟她对视，坦荡的说道：“我来是想问问她，她是否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
这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
“问出线索了吗？”南娇笑问，并不意外，她如今在瑞王府不好过，战清恒身体好了，估计她想马上怀孩子。
万一没怀上呢。
所以她得找自己父母，要是他们强，就是她的后盾。
毕竟沐氏这里靠不住了。
“她说她不知道，不是她换的。”姜芷妍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