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洛斯认为阿瑞斯把人放跑,就是因为第一舰队不在诺伦境内,不然不管是他还是索格诺都很难顺利把人劫走。
谈到其他切片,许知言脸不红心不跳。
“阿瑞斯上将?哦你提起他我就生气,我本是去边缘星做交易,谁知那家伙把我扣下,还当着我的面毁掉了我所有的身份信息,我恨他还来不及,为什么不跑?”
他把锅全都甩了出去,将两个切片和自己撇了个干净。
“我和议会长是交易关系,他和我背后的外域势力有接近百亿的交易,他派人救我也是看在这上百亿金钱的面子上。”
和阿瑞斯是被迫,和索格诺是交易。
合情合理令人信服。
埃塞洛斯想说好像哪里不对劲,但许知言的话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见切片表情松动,许知
言再接再厉。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当初被阿瑞斯掳走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我每次看到他,想叫的也是你的名字。”他记得血液这家伙性癖比较邪门来着。
埃塞洛斯错愕了一瞬,紧盯着许知言的双眼。
他想从中看透oga的真实想法,但那双清澈眼眸中只剩深情与欣喜。
本就叫嚣着想要从心窝处涌出的爱意再也无法阻挡。
……
许知言得到了自由,且不止是自由。
虽说他来到帝国王庭的时候情况不太美妙,被人捆的像个粽子,但在切片的恋爱脑助攻下,他摇身一变,彻底摆脱嫌疑,成了整个帝国上下唯一敢在王庭漫步行走的oga。
除了不能接触他人,其他的都还不错。
如果切片再正常一点,不要时不时发癫,冷不丁记忆错乱质疑他是不是真的没怀孕,他可能会更满意。
清晨,许知言带着一束新鲜的玫瑰来到议事厅,招呼着带着调侃。
“早安,我的剥皮皇帝。”
他把带着露水的玫瑰放到桌上。
帝国年轻的掌权者正在翻看着傀儡弟弟处理不了的文件,听到来人的称呼,他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你听说那群贵族的事情了?”
他没有从许知言调笑的外号中听出恐惧与反对,这很好,他忽然安下心来。
“早就听说了,只不过昨天才看到照片。”
说着,许知言靠过来,弯腰在埃塞洛斯侧脸留落下一个轻吻。
昨日翻阅卷宗后,他稍微有点理解为什么世界意识会迫不及待把鬼神分割,让祂去处理这些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