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刮目相看的配合。”
晏城凡抱着手臂，表情难得地正经起来。
他坦然的接受着打量，很快，众人就发现，眼前的白发男人除了鞋面上留着淡淡的燃烧痕迹外，再无任何受损的地方。
像是也发现了鞋子上的污渍，晏城凡抬了抬脚，语气凉凉。
“唔……小怪物离我太近了，燃烧的时候竟然把鞋子给弄脏了。”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嘲讽，许知言等人消耗了大力气却只留下一道痕迹，着实取悦了他。
“还要再来一次吗？”
晏城凡望着颇为狼狈的几人。
“不过你们看起来精神力消耗非常大，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他像先前那样，说着温和话语。
但等了半晌没有得到回答，晏城凡又自言自语笑了起来，表情略有苦恼。
“真是麻烦的影响。”
“我明明现在想的是直接杀掉你们，但只要一看到你的脸，我就忍不住想要给你再多一点机会。”
他的目光落在许知言脸上，嘴角挂着和善笑容，眼神却逐渐冰冷。
“说真的，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影响。”
晏城凡拿到了鬼神的力量，也承受着祂降下的惩罚。”
作为
唯一一个窃取了鬼神些许力量的拟态者，这些力量让他顺利突破了主系统的辖制，带领着拟态者得到想要的自由，创建了理想国，甚至寻到了机会，成为了凌驾于整个游戏之上的存在。
在今天之前，晏城凡从未想过鬼神力量的副作用会这么大。
明明连一丁点的相关记忆都没能得到，他却受制于力量，只要看到那个青年就忍不住软下心来，想要靠近，无法伤害对方半分……不，不仅仅是看到，大多时间他连对方的名字都听不得。
为了回避这近乎病态的情感影响，他先前不得不多次寻找容器，将这些多余的情绪剔除出去。
想到这里，晏城凡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突然觉得甘靡还不如直接反水。
毕竟杀一个高级拟态者，可比应付这些狂躁感情要简单多了。
果然还是快点结束比较好。
晏城凡忍不住想。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吗？”他抬起头，直视着百余米外的一群人。
许知言闻言浑身一震。
莫名的不详预感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