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时间裂隙中,与现世的时间是错开的。
看起来中途并没有出什么意外,他在记忆里过了两年,正常时间线只过了几分钟而已。
禁区的时间是凝固的,而安全屋仍旧是傍晚。
挥退小脆骨,许知言觉得头有点晕,又给江槐鹧发了一条约见面的消息后,他环顾四周,看着一切有条不紊的安全屋,一种踏实感油然而生。
“系统呢?能联络到吗?”
他随口询问了一句。
系统和他一起去的禁区(),现在他出来了怎么不见对方的踪影?
许知言琢磨着自己先找到系统?()?[(),然后用点手段逼迫对方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截图和录像全删了。
银色面板亮起,asa跳出来给出了答案。
【许先生,晚上好,几分钟前我短暂的链接上了笨蛋系统,但信号一闪而过。】
【[绝美可爱小哭包照片合集jpg]】
【它给我传了一个超大文件包,里面似乎有什么重要的内容,但我没有打开,请问您这些东西需要销毁吗?】它拒不承认自己实际上已经看过了。
“……”
瞥了眼名字,许知言沉默了。
倒也不用强调没有打开吧喂!这样显得更心虚了啊asa!
“删了!等系统出现让它来找我。”说完,许知言逃似的离开大厅,三步并两步,回到了卧室,被子一盖,准备睡觉。
接收大量记忆是有后遗症的,当他顺利回到当前时间后,就觉得头脑有些昏沉,现在越发严重。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
等许知言醒来,窗外仍旧挂着高悬的月亮。
呆愣片刻,他摸过手机,看着上面被江槐鹧打爆的电话,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睡了一整天还多。
他没有去听江槐鹧被屏蔽的语音条,谁知道里还剩多少正常内容,刚打了三个字,忽然感知到了什么,许知言丢掉手机,翻身下了床,向着禁区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睡梦中的江槐鹧听到了特殊提示的消息通知。
他嘟囔着翻身起来,抓过手机语气暴躁。
“许扒皮,你最好能就放我鸽子这件事给出一个合理解释……”话音停住了。
江槐鹧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三个字,顿时困意全消,血压瞬间拉满,头脑无比清醒,一万句脏话以不同排列组合的方式在脑子里过了八十遍。
【许知言: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