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解开,手指就被人握住。
“嗯?”
许知言抬起头,微醺的脸颊泛着红色,湿润的眼里满是不解,就连轻哼出的疑惑声音都像是在蛊惑谁。
距离理智彻底崩盘只差一步之遥,鬼神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汹涌叫嚣着,拥有一个主动的爱人无疑是甘美且痛苦的。
“乖,接下来交给我……”
祂试着哄骗对方,不要再做什么来挑战祂本就没多少的理智。
可事与愿违,某些人本来满身都是反骨,再加上今天喝了酒,格外失控。
“哦?你说交就交?”
双手被钳住,但许知言手上动不了还有嘴,他踮脚的时候双腿还有点发颤,整个人靠在甲方身上,只可惜身高差的问题,他费劲力气也没能咬到对方的喉结,只能退而求其次,泄愤似的咬着鬼神裸露在衣领外的锁骨……
鬼神听到了自己理智绷断的声音。
……
月隐日升。
许知言醒来的时候太阳高照。
醉酒后的混乱记忆涌来,他猛地坐起来,看到书桌前举着书本的甲方后,又‘咚’一声躺下了,装作无事发生。
从开始哭到结束,挺……丢人的。
灵魂与躯壳都被撑开填满的感觉还未彻底消散,让他一时也分不清,昨晚上是胀的哭还是爽的哭,抑或是两者都有。
只不过记忆大概更倾向于保存快乐。
醒来后,他脑子里只剩下那些让他几乎登入极乐的战栗。
虽然很酣畅淋漓,他也确实很爽,但以后再也不嘴贱了……像是想到什么,许知言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大腿。
已经享受过顶级修复体验的身体上什么都没有,就不见光的白嫩大腿根上干干净净,一个字也没留下。
不对啊,他记得他昨晚上写过来着。
记忆太乱,加上酒精的缘故,他怎么想不起来具体细节了……不,等等,他写?他写什么了?
突然,鬼神的声音由远到近响起。
“在找什么?油性笔吗?”
许知言翻身坐起来,抱着被子望向走到床边的甲方。
“我记得好像用过。”
他大方提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