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些不断亏损的公司会把财政流水做的很漂亮,在收购合同签下来之前不漏一点破绽。”
“新东家接手仔细查内部账单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个企业其实早就负债累累成了个空壳子……”
江槐鹧迟疑着开口。
“许扒皮,你打算做个空壳公司卖给别人吗?”
许知言听完愣怔片刻,随即立刻开口谴责道:“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这是纯纯诈骗!我虽然爱钱但从不干这缺德事!”
“哦——我知道了,你收购了负债公司,成
了大冤种。”江槐鹧忍不住讥讽。
见队友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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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惊奇。
“怎么?还真是这样?你平时就挺狗了,没想到有人竟然能算计到你,看来是条老狗啊。”
许知言被嘲的没脾气,只剩嘴上还忍不住皮一下。
“爸爸,我是狗的话你也是。”
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狗儿子,其实你是我从医院门口垃圾桶捡来的,我们不是一个品种。”江槐鹧自有办法化解。
两人打着嘴仗到了四楼。
江槐鹧五感敏锐,不等许知言开灯,他就精准定位到了角落里的尸体。
“不用开灯,免得被外面看到的。”
嘱咐完,他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副新的黑色胶皮手套,迅速带好后拎着麻袋处理起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的召唤师尸体,很专业。
许知言看着对方拿手套的动作,表情微愣。
“喂喂,江江你竟然还随身带手套?你不会是真的以为我杀了人要来帮我处理尸体吧……”
江槐鹧听到后转过头白了自己的倒霉队友一眼,没有说话。
很快,召唤师的尸体被打包塞进了麻袋里,他手脚麻利地用绳子将麻袋口捆紧,轻松把尸体拎了起来。
“好轻。”
江槐鹧掂量了一下,大约只有一百斤。
“骨架挺大,就是没多少肉,身上伤口有的能追溯到一周前……”
明明身高不算低,但死后的老人很轻,轻到江槐鹧都不用把麻袋扛起来,单手拎着都很轻松。
他没有问许知言这个老头是谁,也没有问对方是怎么死的。
“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