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小丑说的许砚，是目前排行榜第二名的收藏家。
在先前看榜单前排选手资料的时候，他确实也拿到了一份关于收藏家的，但里面给出的信息了了，只知道这家伙能够操纵‘人’。
他甚至连一张完整的正面照片都没看到。
不管是副本里，还是流传在黑市的资料中，收藏家总是把帽檐压的很低，让人无法窥探他的真容。
“你说的是榜单上排名第二的那位吗？”许知言忍不住重复了一下。
这个问题也太尼玛离谱了！
小丑没回答。
但从他直勾勾的眼神中，可以判断出，他想问的就是这个收藏家。
许知言蹙着眉思考了一会儿，才轻咳一声开口。
“这个问题比较难解释，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解决其他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是个商人，你只要付钱，所有一切的信息我都可以卖给你，童叟无欺！”
他说的诚恳。
见小丑的眼神变的凶狠了不少，江槐鹧大踏一步站在了自己倒霉队友的面前，亮出匕首，嘴里还忍不住小声嘟囔。
“果然是他妈谜语人公会，都问的什么破烂儿问题。”
被安排去看门的郁休也握着权杖，站在了江槐鹧身旁，他这几个月被江槐鹧照顾的很好，整个人抽条一样的长个。
两人凑在一起竟快把许知言给完全挡住了。
瞄到郁休手中的无上权杖，小丑停顿了片刻，缓缓放下武器。
“什么其他问题？”他问。
听到对方语气缓和，许知言从两个队友之间挤了出来。
“他们的问题。”
他指了指缩在一旁的池贝与宋希英。
“小丑先生你知道的，我是个很有良心的商人，所以刚刚在你队友遇到危险的时候，我们出手把人救了……”
小丑并不是很想听铺垫。
“要钱？”
“哎呀你不要这么直白，我怎么会为了钱就……”
“要多少？”
“按照对外价格，在这停留每小时是2w积分，他们两个人，就是四万，现在差不多已经在这待了接近五个小时了，应该收你二十万，不过考虑到他们两个之前拿了公会道具来抵账，外加给的信息不少，我收你十五万。”
迅速、清晰、账目明了。
这就是许知言不怎么生气的原因，小丑看起来就很好榨油水的样子，他只把对方当做一个暴躁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