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瞥到对方被扯破的衬衣时,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不过考虑到周围人多,白烬没说什么,只是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丢到许知言怀里。
“穿上。”
“好。”
许知言乖乖披上外套,心里却直打鼓。
前脚刚答应,要老实待在房间里不乱跑,后脚就被抓包,他果然是幸运f吗?看来最后一局选到人鱼牌,确实是主系统手下留情。
见许知言收拾好,没有什么地方露出来,白烬板着脸把人拉到无人的柱子后面。
就在许知言以为白烬要当场骂他的时候。
少年白烬只是沉默着低下头,忽然拉过他的手,把方才一直没系好扣子,干脆挽到手肘的袖子撸下来整理好,温柔地系上了扣子。
没有辱骂、没有责备、没有生气。
“……”
许知言也沉默了。
这个小切片但凡说他一句,他都有一百句话来解释。
可对方既不凶他也不骂他,只是默不作声着对他好,一副被骗了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可恶,这要怎么哄?
就在许知言绞尽脑汁,琢磨着一会怎么哄的时候,白烬终于想到什么,头垂的更低,磕磕巴巴开口。
“你是个不知廉耻的骗子!”
许知言被骂了一句,抬起头打算反驳一下,可对方的下一句,直接把他说懵了。
“除非,除非……除非你不穿衣服和我玩牌,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看着眼前忽然脸红起来的小切片,许知言只觉得自己头顶的问号都快具象化了。
“?”
几个小时不见,小白烬到底经历了什么?是突然被其他切片同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