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白烬从不动用这些血管做家务,看来对方这是不打算装了?
不……不行!
如果白烬不装了,那他岂不是要倒霉?
思来想去,许知言瞥了眼站在身边的白烬,忐忑道:“我有话要说。”
白烬看着绞尽脑汁的许知言,有些好笑,他抱着手臂,一脸调笑盯着青年的脸,凑近说。
“在这说?还是去床上说?”
虽然很想再装一下,然后在眼前青年最嚣张跋扈的时候撕下对方的伪装,可它的猎物太聪明了,估计刚刚压根就没有相信它还在被控制着。
许知言别过脸,尽量把自己和白烬的距离拉开一点。
虽然白烬几乎已经表明态度,可他还是在硬撑,依他对白烬的了解,只要他不主动撕破脸,对方肯定还是愿意保持一下自己的风度。
“我想和你说一些,一些正事。”
他坐回凳子上,试着拼凑昨晚上从缺牙老板那里得来的真相,并且指了指进门后就被丢到一边已经放凉了的红薯。
“这里好像,好像和我之前进入过的游戏副本不一样。”
白烬点点头,坐到许知言对面。
“有什么不一样?”
它随口问着,但心思根本不在这些问题上,它对这个副本似乎没什么兴趣。
窄小的餐桌下,力量充足后变的活跃的血管从地板爬上青年的脚踝。
许知言说话的声音一顿。
他感觉这些冰凉黏腻的东西缠着他的脚往前拉扯着,直到把他的腿拉直,脚放到了白烬的大腿上后,才卸下力量。
一只手摸了上脚背,男人的指尖有些用力的抚摸着脚背上常年不见光的肌肤。
许知言被摸得头皮发麻。
妈的,太变态了!
但他不敢抬头,只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清清嗓子继续说。
“外面的城市都是假象,整个世界都是黑的,所有的人,所有人都被困在这个小区里……”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但随着男人不断向着小腿处进发的手,许知言说出口的声音忍不住发颤。
不过和表现出的脆弱感不同。
他心里已经把甲方骂了八百遍了。
他需要一个解释!
不是说好了后面的切片会正常吗?怎么越来越难搞了!
想起眼前的变态对自己做的事,饶是许知言自认为脸皮厚足够不要脸,回去八成也要先社死两天才能好好面对甲方。
“在想什么?怎么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