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个孤儿一起生活。”
“每次偷东西，都是为了分给几个孤儿兄弟。”
“后来我找人收养了他们。”
“唯独这小子，依然不肯改邪归正，依然喜欢偷东西。”古帝抚摸着小丸子的脑袋，但是很温柔。
“这小东西，三百万年，一直长不大，你说有趣不有趣？”古帝又回头对着洛尘说道。
“那边那个妇人，你看到了吗？”古帝又是抬手一指。
人群远处，有个大娘，一身蓝色衣衫，正在那里熬粥。
“她叫张阿娘！”
“她让的粥，简直是一绝，我每次祭天，都会喝上一碗，我还记得，她有个女儿，长得可漂亮！”
“她一直想要把女儿嫁给我！”
“张阿娘，粥好了么！”
“好哩，我给你盛一碗！”
“好！”古帝又笑道。
街道两旁的被一群人挂上了灯笼，灯笼的火，看起来很火红，也很热闹。
人群在狂欢一般，他们对古帝很尊敬，但是古帝对他们似乎没有价值。
古帝似乎熟悉他的每个子民，每一个人，他都叫的上名字来。
每一个他都很了解。
这场狂欢般的盛宴，直到后半夜，才结束。
而这个时侯，街道上安静了不少。
火红的灯笼依旧，星辉洒下，与灯笼交相辉映。
古帝站在城楼上，任由深夜的夜风吹袭，吹起他的长发。
洛尘与他并肩而立。
“师弟，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古帝开口道。
“没有看出来，猜出来了一点。”
“那就继续猜着吧。”古帝叹息一声。
“那杀鱼的方式？”洛尘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