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一晃膀子,大脸上露出一抹狞笑来:“你几个意思啊?”
罗利民也没说话,掏出一包华子递烟点烟,烟气中,罗利民的脸上,戾气十足。
“唐河,杜立秋,咱都是一个村儿出来的,我就直说了吧。
做完这笔生意,你们回去打你们的猎,当你们的土皇帝,这里,你们最好别多说话,否则的话,别怪我不识旧情!”
杜立秋一把揪住了罗利民西装的领子把人举了起来,“你说说,你咋不识旧情法?看我们能接住不?”
罗利民也不说话,任由杜立秋这么举着他。
唐河拍拍杜立秋的胳膊,让他把人放下。
他看着罗利民眼中的戾气,再瞅瞅那个胖港商还有咯咯轻笑中的严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世界,还真是锻炼人呐。
严晶跟着南方老客结婚走了,还在火车上向唐河大喊我要去过新的生活了。
然后,她有了机会就把老客踹了,成为一名光荣的小蜜。
罗利民追着火车,扑倒在铁路边的碎石上,跪在地上扬着双臂大喊着你要幸福啊,然后一夜白发,远走它乡,还历历在目。
结果一转头,在深城这地方,居然碰到他们在一起,一个是小蜜,一个是司机。
且不说他俩是怎么碰到一块的,这其中又有多少曲折的故事不得而知。
但是现在,他跟严晶,相当于把这个胖港商包围了。
唐河看着那个胖港商,不由得想到年跟前,被绑住了四蹄按在案板上,拼命嘶嚎的猪。
唐河拍拍罗利民的胳膊,说了一声祝你成功。
上辈子没有自己的掺和,罗利民也没舔到啊。
反正他们俩肯定是没在一起。
至于两人以后如何跌宕起伏,那就看命了。
韩建军兴冲冲地回来了,要去银行查帐户,只要钱到帐,立刻交大料。
这回没再出岔子,顺利交接,唐河和杜立秋也不用杀得跟血葫芦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