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来了。”梁朝肃瞥向他,“你恶她至极。”
他目光森浓穿透,苏成怀哑火。
梁朝肃摆手,“立刻安排一次线上会议。之后,你辞去梁氏职务,专一负责海外。”
苏成怀瞳孔地震,煞白一张脸。
“不忿?”梁朝肃冷意重,“你的情绪太重,蒙蔽了眼力。我父亲若对机场经过了如指掌,他第一件事,就是寻求合作。不拘对方是谁,只要能在上面雷霆行动之前,拉他出国。”
苏成怀一震,臊眉耷眼的。
“而她,是我个人私事。你蔑视她,其实是蔑视我。苏成怀,你受雇于我,金钱地位,你的履历,我自问不算辜负。你的前程,我也曾明白告诉你,梁氏倒了,还有海外,海外没了,我推你去黄家。”
“我不是怕前程,我替您不值。”
“我需要吗?”
苏成怀不吭声。
他其实深知,梁朝肃辉煌煊赫,出发点在连城。也是知道,更难理解。
萧达说,那种开始,那种方式,对女人是撕穿底线,不可饶恕的错误,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
到了这步,再执迷不悟,便是肉眼可见的消亡。
“您还要去找她?”
“不。”
苏成怀惊愕抬头。
等退出房间,精神抖擞去找萧达。
萧达就立在走廊拐角,呆愣盯着手机,他脚步不轻,近到两步外,萧达竟一点没察觉。
苏成怀眯眼,探头。
屏幕上是一条好友请求。
来自白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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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瑛好友请求发送过一小时,萧达未通过。
她扔下手机,扳手指算时差,新加坡凌晨,欧洲是黄昏。
国内同属东八区,没时差。
萧达若在国内,这个点,梁朝肃是病人,医护必定监督睡眠,老板休息,萧达应该也睡了。